开坑三千,年更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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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翻】德穆兰传记 第一章第一节(上)

原作:Camille Desmoulins a Biography

作者:Violet M Methley

未授权翻译,仅用于同好交流以及锻炼翻译能力。

语言能力一般,非专业翻译,速度缓慢,仅供参考。

请勿转载,版权归原作者所有,侵删。

 

 

第一章.北风

01

(上)

1760年早春的一天,一个男孩在吉斯行政区人民及司法中尉简-伯努瓦-尼古拉斯·德穆兰和妻子玛丽-玛格黛蓝·戈达尔的家中诞生。

无疑的,德穆兰先生大桥路上的小白房子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对于父亲来说,这是一生仅有一次的庆祝长子诞生的机会。

接下来的一天,也就是3月3日,这个新生的小男孩在圣皮耶尔和圣保罗教堂被洗礼,并被命名为露西-森普利斯-卡米耶-伯努瓦斯特。多年以后,在给他父亲的信中,他怀着革命的热情说到:“当你给以卢修斯,苏尔皮基乌斯,卡米卢斯的名字给我命名的时候,是否已经猜到我长大后会成为一位罗马人?”

小白房子有着石板搭成的屋顶,现在安静祥和地坐落在“德阿姆广场前”大街上。它矮矮的天花板和装有镶板的房间还维持着几年前卡米耶还是个小孩子时在那里玩耍时的样子。

然而,他的出生地徘徊着的这些“天才野孩子”的记忆,在转瞬即逝的一个半世纪后,变得模糊不清。1871年,历史学家朱尔斯·克拉乐蒂拜访吉斯的时候,他很少还能找到任何记得德穆兰家族的人。他家的房子很好认出,几个年老些的住户还记得卡米耶暴风雨般的少年时代的一些传统,一副脏兮兮的画像在市政厅阁楼上堆积着的垃圾里被发现,不过能找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于是,在他的故乡,一个卡米耶·德穆兰的雕像被建造起来。不只是法国需要这样的警示,整个世界也需要。他的天赋使他在他的作品中表现的像他1789年在巴黎时那样。在阅读那些作品时,我们似乎感觉他近在咫尺:那种有些粗莽的大笑,那样匆忙又吞吞吐吐的演讲仿佛就在耳边……他依然活在我们心中,他是伟大的革命时期最亲和又刚健的人物之一,但他又是世界历史上的另一个“永远长不大的男孩”。

我们对老德穆兰先生的形象有着鲜明的认识。这些形象在卡米耶居住于巴黎的那些年份里他们父子俩的通信中显现出来。我们不可能不去尊敬爱戴这样一个男人,他聪明而又公正,品格端正个性温和,总而言之,他有着任何卡米耶缺乏的好品质。

这对父与子代表着两种不同的庇卡底人性格。老德穆兰先生来说,他合理的常识和精明的理性让他成为一个典型的,像加尔文,圣西门和孔多塞那样的人。

至于年轻的那位,他属于老作者C.M.索格兰在他《新游法国》那本书中所描述的类型。

在他1720年的著作中,说起庇卡底人的总体特征,索格兰先生的话也许非常适合用在卡米耶身上:

“我们相信庇卡底人的声誉,”他说,“是由庇卡底人容易被激怒和冒犯的特点所导致的……经常有报道称,庇卡底人容易激动,当他们因为一些小事而生气的时候,其他人会因为害怕被牵扯入纠纷而离开他所在的地方;至于其他方面,庇卡底人是非常真诚的。”

卡米耶总是觉得他的父亲缺少野心且太过谨慎;甚至有一阵子,他认为他的父亲冷酷无情。但那总是暂时的误会。这对父子之间总是存在着一种根本的爱,这种爱从来没有被任何事情真正影响过,并在死亡分开他们之前日渐强烈。

我们对卡米耶的母亲,玛丽-玛格黛蓝·戈达尔夫人的了解非常少。少到能用她离世后老德穆兰先生写给卡米耶的几句话来概括,而他的儿子收到这封来信时正在绞刑架的阴影下。

“我失去了我人生的另一半。你的母亲不在了……她值得我们大家的尊敬;她曾温柔地爱着你。”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因为这样墓志铭而感到羞耻。

除了卡米耶之外,德穆兰先生还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有迹象表明,卡米耶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竟然奇怪地对他的两个兄弟,比夸和赛默里[注]所知甚少。

大概所有能让我们详细了解到这两位兄弟信息的地方,就是老德穆兰先生1792年写给他大儿子的信了。这封信在1884年被“韦尔万报”出版,明晰地回答了卡米耶众多问题中的一个。

“我的儿子,你问我,”老德穆兰先生说,“你兄弟比夸和赛默里的名字。前一个叫做阿曼德-简-路易·德穆兰,出生于1765年5月5日。最近七年里,他在皇家鲁西永骑兵团里任职,或者在南部军的第十一兵团效力,我认为那不是在索米尔的内部,就是在圣让当热利,因为我已经有至少十二个月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

 “你小一些的弟弟叫做拉扎尔-尼古拉-诺伯特·德穆兰,生于1769年6月6日。过去两年中他在北部军位于热沃当的猎人军营里表现出极大的热诚。他在最近的一封信里告诉我他是林中孤独的哨兵,并对你儿子的出生表示恭喜。

“至于我,”他说,“我也结婚了。我的新妻子是一把步枪,我比照顾我自己还要周到地在照顾她。”

就在老德穆兰先生写下这封信不久后,比夸的德穆兰在1793年的旺代战争中被杀害。

年幼一些的那个弟弟,那位“林中孤独的哨兵”,在马斯特里赫特围攻中被逮捕。之后他的家族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并认为他已经死了。但是,有消息称1807年他还活着。

这是一个清晰明确的,对于两个终于共和国的士兵的记载。另一边的卡米耶,在他自己的巴黎战场上,用着他自己的武器,将钢笔化为利剑,进行着一场比他兄弟更干净的战争。

卡米耶的两位妹妹分别叫玛丽-艾米丽-杜桑和安妮-克洛蒂尔德-佩拉杰-玛丽。年纪大一些的那位出生在1763年,结过两次婚,第一次嫁给了默克里先生,第二次是拉格兰格先生。1837年的时候她还活着。年幼的那位生于1767年,是勒穆瓦纳先生的妻子。除了这些基本信息以外,我们对她们的人生几乎什么也不知道。

在卡米耶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他最初被送往勒卡托康布雷西的一个宗教寄宿学校念书。他的同学里有他的第一个表亲,马利-约瑟夫-伯努瓦·戈达尔,是他母亲的弟弟,布拉西瓦的戈达尔的儿子。

似乎在他很小的时候,卡米耶就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早熟和智慧。他的父亲虽然跟他大不相同,却不会对这个儿子缺乏雄心,因为他看出了这个孩子正在日益发展的才能。他计划着让卡米耶成为一个伟大的律师,投身于巴黎议会,但不幸的是他们家没有那么多钱来供养他的全部教育。

德穆兰家是个良好的资产阶级家族,他们家的人,尽管不是贵族,却也可以被称为“出生名门的”。但除此以外,老德穆兰先生是一个相当穷的人。他的妻子只给他带来了零星的嫁妆,可他需要供他日益扩大的家庭吃饱穿暖。

在这种情形下,似乎卡米耶的辉煌生涯就要这样早早结束——他会如同他的父亲一样成为一位温顺的地方律师。但乡下律师的生活并不适合卡米耶·德穆兰。

于是,耶萨尔特的德-费耶夫弋先生,一位和他们家庭有某些联系的贵族,前来拯救了这个小男孩,并帮他争取到了巴黎的路易大帝学院的奖学金。

 

 

注:姓后加封地是一种姓名的表达手法,翻译时发现有记载此处的赛默里就是老德穆兰先生名下的一块封地,故在此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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